温香软玉在怀,黎殊臣心情格外美妙。
完全无暇分神,受其他声音干扰。
果然,阿欢才是最有用的屏蔽法宝。
跟阿欢在一起,他的眼睛只想看见她的身影,他的耳朵也只想听见她的声音......
察觉到怀中人还穿着最外层的衣衫,黎殊臣好心替她解开。
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,黎殊臣喉结微微滚动,艰难道:“阿欢,你的中衣呢?”
“这就是我们天庭的中衣啊。”
黑夜里,齐欢虽然没看清他的神色,却也知道这件睡衣容易惹事。
于是,褪掉外衫后,她起身去拿中衣,却突然被拉住脚踝,按倒在炕上。
炙热的吻碾上她娇嫩的红唇。
呼吸相闻间,唇舌纠缠,抵死缠绵。:筆瞇樓
一吻终了,黎殊臣闭上眼,背起了《清心诀》。
齐欢悄悄抓起中衣,背朝他换上。
待她换好后,黎殊臣还在闭着眼睛念念有词。
钻进被窝里,听着催眠的念经声,齐欢上下眼皮子开始打架,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。
背到月上中天,黎殊臣勉强冷静下来,躺进被窝后,等身上都暖热了,才将她捞进怀里,相拥着沉沉睡去。
次日。
早晨的小黎有‘亿’点不对劲。
他又开始背起《清心诀》。
在他的背书声中睡去,又从他的背书声中醒来,齐欢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吃惊道:“你背了一夜?”
她隐隐有点心疼。
冲动之下,亲手帮他。
染指了黎殊臣。
事毕。
齐欢鸵鸟般躲在房间里,又抄起了医书。
直到她听见徐嬷嬷的声音在院中响起。
徐嬷嬷请偃青帮忙叫她。
齐欢硬着头皮出去,见徐嬷嬷的眼神不住的往黎殊臣身上瞟,她只好解释道:“这是我好朋友。”
徐嬷嬷微笑着朝黎殊臣请安,又请齐欢借一步说话。
“表姑娘,原本奴婢不该僭越,但人言可畏。您已及笄,再同几位男子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有所不妥,不如您搬到慈幼局,让老奴伺候您?”
齐欢明白她说的道理。
不过齐家偏远,来往的人少之又少,关起门来怎么过,也没人知道。
她不想与阿殊分开。
等回到京城后,见面难之又难,她格外珍惜这段最后的清静时光。
正当她纠结要如何拒绝时,黎殊臣缓缓走过来,目光扫过徐嬷嬷:“你家姑娘腰缠万贯,在漠县产业颇多,打她歪心思的人不止一个。去慈幼局住,你护不住她。”
“我来护。”
“漠县离京城遥远,我保证不会有任何,损害你家姑娘名声的话,传入京中。”
徐嬷嬷叹口气,这位公子说的有道理。不过她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。
“表姑娘,老夫人派奴婢们来,是为了伺候您,不如我们搬过来与您同住,也好照料您。”
齐欢无辜的眨了眨眼睛:“住不下啦,没有空房子。”
徐嬷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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