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言笑晏晏,陆续保证也会如今日般送上生辰礼,晏清河方才心满意足的坐下。
话题打住,雅间内渐渐安静下来。
“俗话说,要想活得久,麻将必须有,有没有人一起共推牌九?”
避开卢月明从空间取出麻将后,齐欢将桌上的茶壶杯盏移到靠墙的桌案上。待她回头时,晏清河已经猴急地解开麻将布,将其摊开拉平整。
人菜还爱玩,说的就是他。
“一等三,你们快商量谁来?”晏清河边洗牌边催促道。
齐欢折回黎殊臣身旁落座,戳了戳他胳膊:“阿殊你玩吧,我旁观。”
“嗯。”既然阿欢开口,他没有不应的道理。
接着,偃武坐在正西方位,卢月明坐在正南方位,修文则坐在旁边教她。
趁他们洗牌时,齐欢下楼取来一些宣纸裁成长条,谁输了就贴一张,贴的最多的人要表演才艺给大家看。
第一局,黎殊臣七对胡。
第二局,黎殊臣十三幺。
第三局,黎殊臣一条龙。
他身旁,齐欢笑吟吟地递出一张又一张纸条,其余三家脸上贴的密密麻麻。
吹开贴在鼻头的长纸条,晏清河将手中的麻将牌推倒,汇入中间,又怀疑地望着黎殊臣:“阿殊,老实交代,你是不是出老千?”
黎殊臣淡淡瞥他一眼:“是你笨。”
“你又损我。...阿欢你快过来,坐我这儿,你来教他做人!”
他记得年夜打麻将时,齐欢一直赢,既然如此,就让阿欢帮他报仇吧。
怀揣着同样的想法,卢月明也跟着撺掇道:“阿欢,来嘛!我也想跟你玩,晏清河总是碰牌,把我牌都碰差了,你快来!”
闻言,晏清河摸了摸鼻子,对子多怪他咯?
不过看在卢月明跟他一伙儿的份上,晏清河也未反驳,反倒跟她一道劝说道:“阿欢,来玩几把。”
盛情难却之下,齐欢坐到了黎殊臣对面,把把胡牌,战无不胜。
因为...黎殊臣要么喂牌给她,要么直接点炮。
“不玩了。”卢月明整张脸贴的都看不清五官了,连耳垂边也各贴一张。
瞪着黎殊臣,她愤然道:“你是不是可以透过麻将背面看到牌?怎么回回都知道阿欢需要什么?”
“心有灵犀。”
黎殊臣像个bug一般让大家体验感贼差,为了平息众怒,齐欢将他拉下牌桌,把座位分别让给修文和晏清河。
四人斗志满满的重新开了局,齐欢站在卢月明身旁观战。
黎殊臣走到窗边,坐在太师椅上慢慢品茶。余光瞥见晌午修文未画完的画,心中一动,去楼下问许先生要了张新宣纸,开始画起他平生最难忘的一幕。
他画的专注,连齐欢什么时候走到他身旁的都不曾发觉。
“不许画!”
乍一见,齐欢微微羞赧,连忙捂住画中热吻的男女。
黎殊臣停下笔,拉起她柔荑,掏出帕子浇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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