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子钟，“周一哲，你的作息怎么这么不正常？”
“你才不正常。”周一哲打了个哈欠，“有话快说。”
陆云毅又倒了杯酒，看着金黄色酒液慢慢在杯子里累积，他沉声问：“他怎么样？”
“谁？”周一哲又打了个哈欠。
“还能有谁？我能半夜关心谁？”陆云毅有些暴躁，“你今天见了他，他到底怎么样了？”
“哪方面的怎么样？胖了瘦了？有钱没钱？有没有开始新的恋爱？”周一哲语带嘲讽，“我不知道，也不关心。”
“你怎么不多关心点？”陆云毅说，“你可是叫了他五年嫂子了。”
周一哲“啧”一声：“你自己都不关心，我凭什么去关心？你的前男友，我难道不是应该多避嫌才对吗？”
“我没同意分手，他还是你嫂子。”陆云毅声音一沉。
“呵，我喊他声嫂子你看他现在稀罕不稀罕答应。”周一哲的嘲讽更明显，“陆云毅，你要矫情，去找你皇冠上唯一的钻石去。你们两个天造地设得很，别分开来祸害别人。”
陆云毅一怔，问：“我一直想问你，从高中起你就看不上虞星，为什么？”
“我天生不喜欢茶味重的，不管男人女人。”周一哲答得干脆利落，“纯生理性厌恶。”
“那林阅辰呢？你对他什么感觉？”
“陆云毅，我不怕跟你说句实话，你根本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。”
“不，我没错过。”陆云毅语气笃定，“他就是和我闹闹脾气，过几天，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“你就做梦吧。我觉得，林阅辰绝不会把你捡回来了。”周一哲停了停，讽刺地笑了。在安静的夜里，他的声音很轻，却无比清晰，“陆云毅，你根本不了解他。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浪费了什么。”
周一哲的话在陆云毅脑子里盘旋着，过了一个晚上，再经过一个白天，仍然清晰立体。
下午将近五点，王涛来办公室确认陆云毅晚上的应酬安排，陆云毅问他：“酒送去公寓了吗？”
“送了。”王涛答，“怕别人送去不稳妥，我午餐时间自己开车送去的。”
点头表示赞许，陆云毅又问：“辰哥怎么说？”
“辰哥？”王涛迟疑了一下，声音低了些，答，“辰哥他不在。”
“去哪了？”
王涛又迟疑了会，还是如实说：“辰哥好像没有在公寓待过。打包送去的东西都放在原地，也没有拆开。保洁公司做好清洁后贴上的封条也都没拆封。”
陆云毅眼里的温度瞬间沉了几度。他想说什么，却又生生压了下去，不再提起林阅辰，转而和王涛说起工作安排来。
直到王涛离开办公室，他才拿起手机，打开通话界面。
犹豫了一瞬，他切换到了微信界面。置顶的第一位，林阅辰的微信头像仍然是他们两人交握着的手。
看着没有被林阅辰换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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