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咸王心烦意乱,烂事甩给高勋,携诺一言匆忙前往广渊殿,走出不久,卢皋迎面而来
“大王,晋使已到广渊殿。”
“晋使作何说?”
“回大王,晋使三缄其口,绝口不提调兵压境之事。”
“不知廉耻的小人,戈矛都杵到寡人鼻前,竟还装腔作势,卑鄙至极,走!”
咸王拂袖而去,少时来到广渊殿,晋使泰然等在大殿,见咸王到,上前行了一礼
“晋国使者马仲宁,见过咸王。”
“免了吧。”咸王不悦,转身坐回榻上。
马仲宁此时尚不知晋王用兵,见咸王怒气冲冲,其心生警惕
“不知咸王召本使前来所为何事。”
“晋使不知吗!”
咸王沉声反问,马仲宁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然咸王口气不善,其不敢怠慢,小心又问
“本使不知咸王何意,请咸王明示。”
“哼!”咸王右手怫然拍在案上,响声震耳发聩“你晋国镇西军大举向北地集结,意欲何为!”
马仲宁大惊失色,忙道
“咸王从何处听来消息,定是有人诽谤重伤我王。”
这时诺一言接话说道
“晋使,贵国素以不宣而战偷袭恶习闻名于世,晋使当我王之面否认也不足为奇。不过本官十分好奇,在咸国举全国之力为天下平定乱世扫清叛军之际,你晋国怎有脸趁我空虚攻我,莫非晋王真就毫无半点廉耻之心吗。”
“诺大人,说话得有凭有据,我镇西军常年与志国对峙,而今北军身在长孙,我镇西军北调,岂非是儿戏!”
“你晋国与志国暗做勾当,意图趁我咸国主力平叛之际出兵来攻,镇西军北上若无志国默许,岂能调走。你分明是在狡辩,为晋军用兵蒙蔽我王。”
“诺大人莫非戏言,志国于我晋国交恶数十年,与你咸国交好十余栽,现在又说志国与我晋国暗中勾结图谋咸国,此理天下之人谁能信。”
“哼哼。”诺一言冷哼道“诸侯交争无非利也,晋王见我雄师西进夜不能寐,志王见我吞并数郡心怀不满,你等无不心怀叵测各有所图,如今巧言吝啬搪塞我王,分明是晋王为掩盖其险恶用心粉饰开脱。”
“空口无凭,本使不信!”马仲宁争锋相对,断然拒绝承认晋军北调的事实。
此时咸王沉声说道
“晋使不想承认也罢,但寡人今日告诉你,今天的咸国已不是十九年前的咸国,晋王若敢举兵来犯,寡人就是倾举国之力,定也要向晋王讨要个说法。”
“咸王此言荒谬,不值一驳,本使不辩也罢,告辞!”
马仲宁拂袖而去,咸王气急败坏踹翻了桌案怫然怒道
“当寡人的面竟还敢如此猖狂,无耻至极!”
“大王息怒,眼下不是生气的时候。”
诺一言劝道,咸王怒不可遏
“寡人就是气不过这等卑鄙小人,大兵压境竟还巧言吝啬言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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