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会对睿王动手?!”
他说得声情并茂,情真意切。
他本将心付明月,奈何明月只惦记着沟渠!
姬玄晖缓缓勾起一个讥诮的笑。
“你就是这么骗过父皇的么?”姬玄晖轻描淡写地说,“漏洞百出。”
沈连咽了口口水,双眼含泪,挣扎着要起身。
姬玄晖又是一脚当胸,将他踹了回去。
“孤府上的人,你也敢碰。”姬玄晖是在逗弄,也是在羞辱他,眼底愈发冷肃。
沈连疼得颤栗,也是吓得,他是真真切切地从姬玄晖身上感觉到了杀意。
并且也听出来了,他不仅是因为睿王,还是为了那个男妾!
“上一个羞辱他的人。”姬玄晖用平静的语气叙述,“被孤剥光了衣裳,扔其府门前了。”
沈连瞳孔微缩,他终于明白,姬玄晖今日根本没打算放过他。
“姬承靖!”沈连怒吼道,“你别忘了,我爹有恩于陛下!我爹是为陛下而死!你们姬氏,欠我家一条命!”
姬玄晖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条疯狗。
挟恩图报,便是如此。
卫阑忽而推门进来,在姬玄晖身边低声说:“陛下的御辇到城外了,派人来问阆郡王一事,来的是陈安。”
陈安,姬凛身边的内侍府总管。
卫阑瞥了眼地上瘫着的沈连,意有所指道:“来要人。”
姬玄晖缄默须臾,随即从袖中取出两支精巧无比的袖箭。
卫阑面露惊色,殿下这是打算先斩后奏?
沈连也惊恐不已,挣扎着往后蹭。
姬玄晖并未用弩,而是手腕一甩,一支袖箭飞掠出,精准无比地穿透沈连的一只手掌,将其钉在地上。
“啊——!!”
惨叫声刚一出口,姬玄晖便又甩出另一支,将另一只手掌也结结实实地钉在了地上。
姬玄晖转身出门,淡声吩咐,“孤没回府前,谁都不能带走他。”
卫阑垂首应,“是。”
姬玄晖瞧都没瞧在地上疼到脸色扭曲的沈连,兀自出门。
陈安年过不惑,伺候了姬凛许多年,他等在前厅,见姬玄晖来,立刻恭敬行礼,“老奴给殿下请安。”
“公公多礼。”姬玄晖给了他几分颜面,毕竟陈安也算瞧着他和玄睿长大的前辈,随即开门见山道,“公公为何而来,孤知晓。”
陈安是个人精,立马听出了姬玄晖的意思,他忖量须臾,赔笑道:“殿下既然晓得,便请将人交予老奴吧,阆郡王是放肆了些,可到底是陛下钦封的郡王,殿下出出气也就罢了。”
姬玄晖神色淡淡,“陈公公且等孤回来,再论此事。”
陈安迟疑道:“殿下…?”
“孤要进宫。”姬玄晖言简意赅。
姬凛膝下只有两子,这两个儿子中也就姬玄晖是个能担大任的,未来的天子,大邺的储君,他想扣下沈连,便没人能从太子府将人带出去。
既然人家都要进宫去找陛下了,陈安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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