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陆鹿被绑的第二天午,她从早晨到现在一直看着窗外,和注意听着门是否响动。哦,还得动动僵硬酸疼得咔咔直响脖子。
她试图再次挣扎着把上的束缚挣脱,可是还是徒劳。她只能安静下来,闭上眼睛想着对策,思考着这个人她认识的可能性。
她回想到了一些细节,譬如那人的身材和声音,这些都是可以乔装打扮的,昨晚就感觉不对劲。他的目标很明确,就是她,蓄谋已久的绑架。以及那人戴着口罩,还把她眼睛蒙上,说明比较可能是她认识或者见过的人,心虚??不知道,也可能是她的追求者。
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不会杀她,但是可能会占有她,他对她有很重的欲望。
陆鹿非常躁郁,到底是什么变态能喜欢她到这个地步,打算关她一辈子??
开门的响声打断了她的思绪,那人带着食盒进来了。他带上了墨镜,口罩,帽子,就算在白天也完全看不清他长什么样,还是那副臃肿的身材,陆鹿面无表情地把视线移到他的上,带着套,看不出特征。
他沉默着把食盒放到窗台,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,可陆鹿却感觉到了他的愉悦,脚步都是轻快的。
陆鹿内心崩溃无力,即使知道不该惹怒他,可她还是怒火攻心,恶意地向他挑衅:“你有种的话把脸露出来让我看看,敢做不敢当是吧?打算囚禁我到死吗?是男人?”
他转过身来,正对着她的方向,看得她发毛,然后说了一句令她毛骨悚然的话:“我想让你和我一起死。”
陆鹿一滞,脑仁疼,不想和神经病说话,越理他,他越来劲,就偏过头不再看他。
那人过来给她喂饭,和昨天的口味一样。她嚼了一会,然后吐了他一脸,斜起眼挑衅地看着他,那人也没生气,波澜不惊地继续给她喂。陆鹿感到无,闭上眼睛麻木地吃着,味同嚼蜡。
她忽然说:“把我解开,我想上厕所。”
那人一顿,慢慢地说:“把饭吃完。”
陆鹿盯着他墨镜的位置,透过墨镜打算一探究竟。可是那人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极度不适,她硬着头皮和他对视,最终败下阵来,她低低咒骂了一句,转移了视线。
那人把她的反绑在身后,腿在脚踝和膝盖处绑了两道,再加上她以同样的姿势躺在床上那么久,关节都僵硬了,根本没法反抗。
陆鹿阴着脸,在他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咬住他的脖子。那人抱着她的力气猛然加大,差点没把她勒死,但她也没松口,凶狠得想撕咬下他一块肉。
血滴滴答答流了一地,陆鹿的唇上也都是血水,平日里灵动明亮的眼睛也闪烁着狠戾的光,就像一只小豹子,他其实爱极了她这副表情,只有他才能看到。
陆鹿甚至都能听到血肉被她牙齿撕扯而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声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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