嚎,才能彻底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。
在那个农奴没有任何尊严的年代,许多农奴家的的孩子一出生就被夺走。牧民们冒着冻死的危险翻越皑皑雪山,从大雪山逃到外地,也不愿孩子遭此毒手,但是生还者屈指可数。也有一些更贫苦的牧民,把出生的孩子卖给农奴主,换来一头牦牛维持生计。
为了培养更强的人獒,农奴主们把腐肉用铁签串起来,悬挂笼子顶端,饥饿的人獒为了吃到肉块,会拼命地蹦跃,不但能增强肌肉力量,而且他们常年以腐尸为食,牙齿浸着尸毒,在搏斗中咬到对手,还会让对方中毒。
残忍血腥的死亡游戏持续了许多年,终于在一次“人獒之战”即将开始时,突然结束了。
原因无人知晓,据有位农奴主丹增松格,时候骑马跌落,双眼被乱石刺瞎,又遇到狼群围攻,被自家豢养的人獒舍命救出,一路摸爬着回了家,自此幡然醒悟,一心向佛,善待牧民。他成年之后,把所有家产分给农奴主们,只求取消这种灭绝人性的游戏。
传不知道真假,自此再无“人獒之战”,而当地多了一位盲目疤脸僧人。他游走各地,为牧民治病,制作珠惠赐祈福,只收少量的食物做医资。牧民们称他“洛桑多吉”,意思是“心地善良的金刚”。
洛桑的名声越来越大,所到之处,求医的人络绎不绝。如此过了几年,他路过一处牧民帐篷,贫苦的夫妇领出了哑巴女儿白玛。
洛桑沉默许久,摸着白玛嘴角的痣:“我曾偶遇中原白发老者,彻夜长谈,得《道德经》一本,里面有句话,‘大音希声,大象无形’,最美丽的声音是无音之声,最美丽的形象是无形之相。白玛不是哑巴,只是你们没有听到最美声音的心而已。”
连字都不认识的夫妇自然听不懂话里的深意,只知道白玛治不好,家里多了个吃白饭、嫁不出去的废物,连一头牦牛的嫁妆都换不来。白玛眼巴巴望着父母厌恶的表情,眼里憋着泪水。
洛桑长叹一声:“白玛,你愿跟随我苦修佛法,以大音度人么?”
白玛眨着黑玛瑙般晶亮的大眼睛,用力点头,跟着洛桑走了。
爬上山顶,白玛遥望着破旧的帐篷,有个姑娘钻出帐篷前,焦急地寻找着什么。许久,姑娘咧嘴哭了,牧民夫妇往她嘴里塞了一块黑乎乎的干饼,叱骂着赶进帐篷。不多时,夫妇捧着一盆羊奶,喂食懒洋洋晒太阳的几只獒。
在他们眼里,女孩还不如能够抵御狼群的獒重要。
洛桑干瘪的眼眶仿佛看到了这一幕:“你的妹妹?”
白玛点点头,嘴唇咬出深深的牙印。
“我错了!”洛桑满脸疤痕抽搐着,“我能治愈他们的身体,却唤不醒他们的心。心不醒,苦难,永不停止。”
大雪山白雪皑皑,几只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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