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志提醒道。
跟在下边的他,能明显听到车厢顶部,撒丫子狂奔时,踩在车顶铁皮时发出的巨大声响,就是不知道是白鹤同志的,还是接头人的。
如果此时站在列车的侧面,能清楚看到,车顶上,一个人影,在玩命的往后奔跑,每逢车厢的连接处,都会一个丝滑的跳跃,转移到下一节车厢,动如脱兔。
在此过程中,中段的车厢连接处,先是冒出了一个脑袋,随后一个年轻人,也是手脚并用,冒着极大的危险,爬到了下一节车厢上。
没有给自己留下丝毫喘气休息的机会,白鹤单膝跪地,从后腰上拔出了武器后,双手持枪,瞄准了往车尾亡命奔跑的接头人,扣动了扳机。
跑在前面的那位,像是身后长了眼睛,跳跃,翻滚,在疾驰的列车顶部,像是耍杂技一般,躲开了打向自己的致命子弹。
“掉下去了?”
前一脚还在撒丫子狂奔的那位,下一刻就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,白鹤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打中。
晃动的列车加上车顶的狂风,胸腔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腔,这些因素大大影响了他的的命中率。
褪出的弹壳,击打在车厢顶部的铁皮上,白鹤刚想猫起腰往前移动,去检查战果,视线里,一个黑色的脑袋瓜,直接隐隐出现。
疯狂分泌的肾上腺素提醒着他,危机来临,一个前扑,外加一个翻滚,子弹打在他原先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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