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宠爱太子的嘛
太子要救的人,陛下二话不说,就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
这,就算是为此次,刘胜从廷尉大牢救出周亚夫的‘爆炸性新闻’,画上了圆满的句号。
“寡人身天子臣,便断没有不尊皇命、不尊殿下的道理······”
“卫尉,则是历来以‘德正’闻名于朝野的老好人直不疑。”
时隔近两年的时间,刘胜同兄长刘彭祖,终于得以在这处兄弟二人都感到无比熟悉的地方相见。
刘胜的关注点,还是更多的放在了手中正忙活着的正事上。
“殿下以兄长相称,是殿下重情重义;”
“这几年,长安的很多事,都变了。”
说到正事,就不得不提一嘴天子启对太子胜的独宠,以及嘴硬心软了。
刘胜获立为太子储君之后,兄弟二人在这处太子宫的书房——甲观日夜交谈、商措的场景,也仍清晰的展现在兄弟二人脑海当中。
“卫尉掌南军,主未央、长乐两宫宫禁。”
“殿下言重了,言重了······”
“中尉掌北军,主长安各城门、街道的巡备;”
“而卫太傅,就是父皇确保弟无法真的行不轨之事的保险锁。”
而在当时,天子启的态度虽然不算太过强硬,却也终归是没忘记用行动丢下一句:成了我摘果,砸了你背锅。
或者说:刘胜可以说自己没提,但刘彭祖,绝对不能真的当刘胜没提;
刘胜可以说‘我啥也没说’,但刘彭祖,绝不能说自己‘啥也没听出来’。
“离京就藩,这才几年呐?”
“莫非,是弟记错了?”
“程不识、郅都,也都是条侯伸手和弟要的人。”
“阿······”
太子宫,甲观。
——北地郡守程不识,治军有方,屡立功勋,累功,当赏;
“可若寡人也以兄弟相称,甚至在殿下面前,以‘宗亲长辈’自居,那,可就是寡人不知轻重了······”
——刘胜,从上首主座上站起来了······
非但站了起来,还迈动的极为缓慢的步伐,朝着刘彭祖的方向走来;
——如果刚一见面,刘胜就职责刘彭祖‘太不给面子’‘做了赵王一点都不老实’,那刘彭祖有八百套说辞,能在刘胜面前软磨硬泡混过去;
顶天了去,也就是街头巷尾的闲人懒汉游侠众,抱着‘总算送走了这尊瘟神’之类的想法,对郅都离任中尉一职,而感到暗自窃喜。
不等刘彭祖话音落下,刘胜便毫无顾忌的开口打断,甚至还颇有些洒然的长呼出一口气。
每走一步,刘胜口中,便会道出一声极尽平淡的话语,却好似在刘彭祖心中,砸下一记又一记重锤······
待刘彭祖稍有些心虚的将目光移开,又故作镇定的强笑两声,刘胜才将目光从兄长身上收回;
含笑低下头,稍一思虑,便轻笑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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