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抵移。
这到底是谁,不怀好意?
足底娇嫩,足背白软。一寸一寸,顺着他的腿根、胯骨,轻移慢抵。
他呼吸猝停,热汗从发林间滚落。额角处青筋暴跳,血脉偾张奔突。
计许绷紧下颌,咬死牙关。
终于明白是她居心叵测,蓄谋已久。
他动不得,拒不能。在烈狱中的生杀边缘挣扎游晃。
然而眼前那一双赛雪般晃眼的粉足,在此时停下,稳稳留落在计许腰腹处,继而微不可查地蹭了蹭他。
霎时间,一股陌生急促的情潮从下身涌发,一波高过一波,不可遏止、酥骨痒麻。
计许猛伸出手,捏住她的足骨,牢牢按在情根欲发的下腹。喉间难以自制地闷出声,这一声短促的气息刺破经久闭塞的声带,显得格外喑哑急碎。
嘉允微怔几秒,又如常般笑起来,与他对视。他又将眼别开,目光无处可放。
她踢他,不轻不重,计许回过神后慌忙松开手,可那上头残留的细腻触感,却让他忍不住再叁回味。
娇媚无骨,入艳叁分。
计许半握着拳,再不敢看她。
这做贼心虚的模样让嘉允忽而想起一件事,唇角笑意更浓,隔着轻薄的衣料,慢慢抚蹭足下紧实的小腹。他在颤,她却在笑。
嘉允下巴抬了抬,冲着他控诉:“你这几天夜里……”她顿一下,娇怨更甚:“总闹得我睡不好。”
此话一出,计许面如冷灰,颈后一僵,望向她。由于半倚的姿势,嘉允此时正微微仰起脖子,露出细白长直的颈项,眼底的狎弄袒露地不留余地。
“你每天凌晨叁四点就起床,在我门前搓搓洗洗。”嘉允撑起手肘,慢慢靠近他,气息带着甜丝丝的薄荷香味,轻缓扑送:“我说,你怎么每天都有那么多衣服要洗呢?”
嘉允住的职工宿舍就在走廊西边的尽头,为方便清理打扫,宿舍楼建造时,特意在每层楼的东西拐角处设置了两个以供浆洗的水池。
夜半风清,人却燥。有人睡意浓,有人却从梦中惊醒辗转反侧。
计许的梦是甜的,醒来后的空气却混着濡湿郁燥的腥气。是啊,在遇见嘉允之后,他也不知道,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多条裤子需要洗换。
可那梦中荡漾着的情潮,陌生又促烈,他年纪不大,又毫无经历。因而有些事,早在命运齿轮碾合的第一秒,就已暗自下定结局。
屋外鸡鸣犬吠,蝉声嘈乱。日照廊前,洒一地溢目灿阳。
计许耳根烧得发热,轻咳一声,不作无谓否认。
嘉允见状兴意更浓,凑上前替他蹭去鬓角的汗珠。隔着一张纸切面的距离,有人鼻息难耐,直扑向她颈窝。
指腹残留的触感细腻柔软,此时仍留在计许脸侧。
她问,你想我了么?
一句晦暗不明的问话,未点明时间地点。而这暧昧的滋味,却从字里行间的气息中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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