乳沟往下滑,又被睡裙布料吸走。
陈卯卯还是觉得有点潮,想要伸手去把水迹擦干,陈宵寅的手便伸过来,脱掉了她的睡裙。
这下,她一丝不挂了。
他扣着她的手,五指插进她的指缝里,带着她一起,隔着她的手掌揉她的乳。
绵白柔软的胸脯尖上挺立着红红的豆子,触碰的却是自己的掌心。
他的五指按摩着她的乳根,指腹上有微微的茧子,另一只手从她的体内撤出来,硬挺的阴茎擦着她的阴蒂,在她泥泞的肉穴口前前后后滑动。
陈卯卯不合时宜地想起大禹治水。
叁过家门而不入。
“笃笃笃——”这个时候,又有人敲门。
陈卯卯一个激灵,从罪恶的欲望里清醒。
她想离开他,然而此刻的她全身都软成一滩水般,挣不开,逃不脱。
“卯卯姐姐,你睡觉了吗?今天要守岁的,快出来和我们放鞭炮放烟花啦!”
是隔壁家的小孩儿,打电话叫她叫不出来,只好来她的房门前敲门。
屋内没有人回应,而外面的敲门声仍坚持不懈。
陈宵寅的阳具便是在这外面人的敲门声里,堪堪顶到她的入口,停在那里。
几秒钟后,龟头顶开湿泞的阴唇,一寸寸地推了进去。
小孩儿不依不饶,敲门声也大,说话声也大:“卯卯姐姐,出来玩嘛!除夕夜不能睡这么早的!”
小孩儿敲门的地方就在陈卯卯的背部,她的后背皮肤能感觉到门板的微微颤动。
陈宵寅仍压制着她,他的性器在她体内送入抽出,不轻不重,不疾不徐。
陈卯卯心里惶然,她目光恳求地看着他,眼角带了点雾。
因为害怕,花穴收缩得更紧,绞得陈宵寅进出没那么顺畅。
“阿卯睡觉啦!她头疼,我们快下去放鞭炮好不好啊?”
是奶奶。奶奶也过来了。
陈卯卯一动不敢动,陈宵寅此刻坏心眼地往更深的地方顶了一下,她怒视着他,紧紧咬着下唇才没发出声。
奶奶又说了好多话,才把邻居家的小孩儿劝下楼。
陈宵寅这时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干她。
陈卯卯被他抵在门板上,全身的支点都只在那个地方。
她有点呼吸不畅,喘息的时候也有着鼻音。
梗着的脾气终究被他所驯服,小猫儿般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溢出来,惹人怜爱。
这是他们第一次无套。
在此之前,他们一直都是戴套。
事情发生得突然,谁也没有多做准备。
孤男寡女,干柴烈火,冲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。
没有了那层小雨伞,陈宵寅能更紧密地与他的爱人结合,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穴里的褶皱,蠕动的腔肉。
肉贴着肉,他感受到她热烫的温度。
喝了酒,一些平时从来都不敢实施的恶念便冒出了头。
古人言借酒装疯,不论是酒后胡言还是酒后真言,总是带了几分真心。
或许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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