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是龙凤胎,皇兄出生不久便夭折,从此我女扮男装成为太子。
后来,母后再次诞下皇子。
我把他摁进湖里,冷眼看着他淹死:
「这皇位,只能是我的。」
「本宫说过多少次,渊儿才是未来的天子,你竟敢害他禁足!」
我正在寝殿温习太傅布置的治国策论,猝不及防挨了母后盛满怒意的一巴掌。
案上的蜡烛颓然倾倒,火舌卷起。
我手忙脚乱地抢救策论。
母后一把掀翻案几:「救什么?当初扶持你做太子,不过是权宜之计,如今你倒不知尊卑,妄想霸占渊儿的太子之位吗?」
我微微拧眉:「母后,我治国执政、四书六艺均是上乘,连父皇和太傅都说我有仁君之相,为何您就是不愿意……」
她似气急,冲上前来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:「你莫不是忘了,你是女子,本宫自产下渊儿就在谋划怎样掩盖这场错误,欺君之罪你我都承担不起。」
「渊儿尚年幼,本指望你这几年多教导传授他,未曾想你竟如此冥顽不化。」
我用寸劲儿捏住她胳膊,迫使她松手,伏倒在地:「母后,孩儿惶恐,今后定会悉心教导渊儿,不再妄自肖想。」
王皇后抬脚在我手上碾磨,蹲下身凑近我,语气阴恻:「活路还是死路,华楚,你可想仔细了。」
她走后,我久久地坐在地上。
「太子殿下,您手怎么伤得这么重?」春娘刚进殿,便一阵惊呼。
「无事,被烛火烫到了。」我安静地伸手让春娘处理伤口。
她自幼看我长大,心疼得眼泪直掉。
「都是皇后娘娘的亲生骨肉,她待四殿下如珠如宝,怎能对您如此心狠?」
为什么?
小时候我也这样想过,母后看我的眼神总带着愤恨:「如果不是你夺了我皇儿的命,他怎会刚出生就夭折?」
「连骑马射艺都做不好,你活下来到底有什么用?」
「你父皇半个月都宿在连妃那个贱人处,都怪你蠢笨如猪,这么点功课都做不好。」
……
我以为母后是想要一个出类拔萃的孩子,从此每日寅时上书房,学到深夜才回寝殿。
在演武场练废了无数箭靶,一年到头从无片刻休息。
连大臣和民间百姓都知道当朝太子华楚勤勉能干,才学斐然。只除了我的母后,她还是每日对我非打即骂,我双膝甚至在她殿外跪得落下了旧疾。
直到后来,她生下四弟华渊,我清楚地看见了她眼底的杀意。
只可惜,我那四弟是个顽劣不堪的朽木,父皇多次大发雷霆:「要不是有楚儿在,朕看这太子之位可以从立嫡立长改为立贤了。」
我母后望向连妃的眼神恨不能饮其血啖其肉。满朝皆知,除太子华楚外,便是连妃的二皇子华檀最为贤能。
且连妃的亲姐姐乃是父皇潜邸时的白月光福晋,他向来对连氏一脉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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