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到了她身边,“他不是善人。”
她有些失神,“我知道”
“也非你的良人。”
她的母亲杀了他们的父亲,仇恨是一道天堑,除非刮骨还父,割肉还母,再深的感情也填补不了它。
视线里那只雀鸟忽然振翅而非,檀檀回过神,她浅浅笑道:“对错也不重要,结果也不重要。”
“这句话,像我哥说出来的。”
檀檀无法否认自己对贺时渡的崇拜,他是她第一个仰视过的人,她被母亲和燕国塞进了一个狭小黑暗的箱子里,是他把她拉出来了。
这就够了。
檀檀道:“我喜欢你哥哥,所以想和他在一起,时时刻刻不跟他分开,我的满脑子都是他,根本想不得以后的事。”
她大大方方剖开自己的心,尽管她知道,所有人都会嘲笑她傻。
可此刻她只想紧紧地抓住这一份喜欢,在不必清醒的时候,彻底地沉迷。
虽九死其犹未悔。
时复离开后,檀檀小睡了一觉,午后的天闷闷的,她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感觉到呼吸不顺,心头一阵闷。她似梦魇住了,拼命想要醒来,可怎么都睁不开眼。
就在她挣扎时刻,有人握住了她的手,触感有些麻木,有些湿热。
她试着要握紧那只手,却怎么都使不上力。
最后,她是被惊醒的。
床边坐着的青衫男人调侃道:“做噩梦了?”
她觉得自己在梦里都快吓死了,对方只轻轻一句做噩梦了,实在不公平。
“我梦魇了,肯定是这一段时间有心事,精神不振。”
贺时渡闻言,端详了一番她红润的小脸,“梦魇通常是饱腹之后受凉所致。”
贺时渡是个一分一毫怜香惜玉都没有的人。
檀檀正想说他是个不懂风情的人,当她看向他们握在一起的手时,注意到了他手腕上缠着的绷带。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若把赵邈拿剑砍他的事告诉她,这胆小鬼怕要吓晕过去,贺时渡道:“无事,不小心剐蹭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骗我?”
因为她从不说虚言,所以拥有能识破谎话的能力。
他感慨道:“陪我去牢里走一回,你倒是长进不少,都能看穿我了。”
檀檀执拗地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他云淡风轻地说:“赵邈疯了拿剑砍我,我挡了他的剑。”
檀檀并不心疼他,他做的那些事,人家不砍他才怪呢,她只是心疼这只手。
她两手抬起他的手,拇指抚过绷带边缘,怜悯地说:“再挨一剑,这只手就要断了。”
贺时渡顺势将胳膊穿着她腋下,将她猛地抱紧怀里,“放心,不会再有第三次了。”
第一次他替她挡剑,危险来临的时候,男人总要护着女人,所以他是自愿的。
第二次挨赵邈一剑,是出自歉意,他虽然讨厌赵邈的腐朽,可并不否认他的功绩,甚至他欣赏对方对信念的执着,他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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