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当聘礼,就想把人家娇养的姑娘聘回去,那是白日做梦。
媒婆回大源村给王家回了话,又把许家的情况吹嘘了一番。鲁春娥在一旁听着,目光闪了闪。
王家来提亲这事,许顺成和鲁春娇并没和许俏君提起,她并不知道。又过了数日,就到了寒露的节气。寒露一到百草枯,薯类收藏莫迟误。出去打短工的男人们,请了假回来挖红薯。女人们在菜地里,种了油菜、大白菜、萝卜等耐寒的蔬菜。
许家忙活了三天,红薯收完入了窖,地里的菜也种好了,许顺成又要搬花进城。许俏君走过去悄悄问他,“爹爹,还要虚与委蛇多久啊?”
“快了快了。”许顺成道。
事实证明许顺成这句快了快了,不怎么靠谱,过了两天,隋季儒来三家村了。那时许宝儿正在背《声律启蒙》,“……桃红对柳绿,竹叶对松梢,藜杖叟,布衣樵,北野对东郊。白驹形皎皎,黄鸟语交交。花圃春残无客到,柴门夜永有僧敲。墙畔佳人,飘扬……飘扬……”
“墙畔佳人,飘扬竞把秋千舞;楼前公子,笑语争将蹴踘抛。”隋季儒摇着绘着兰花的纸扇,唇角含笑地从屋外走了进来。佳人和公子四字,他咬得特别的清楚。
许俏君一惊,他怎么会来?
“俏儿姑娘,看到在下为何如此惊讶?”隋季儒走到许俏君身旁,撩起衣袍,优雅坐下,笑问道。
“看到隋公子惊讶是因为,我爹还在城里,隋公子却有时间来乡下。”许俏君道。
“许三叔凡事喜欢亲历亲为,而在下觉得有些事该交给掌柜的就交给掌柜去做。”隋季儒笑,目光一转,“在下记得并没有得罪俏儿姑娘,怎么今日来,连杯茶水都讨不到了?”
“今天不用背了,去玩吧。”许俏君把手中的书塞给许宝儿,打发他出去,“陈婶,泡壶茶出来。”
何陈氏在灶房答应了一声。
“隋公子今日来有什么事吗?”许俏君问道。
隋季儒把手中的纸扇收拢,正颜道:“在下一向认为清者自清,无须辩白,却不想俏儿姑娘却信了旁人的话,连自家开的店都漠不关心,所以在下今日特意来辩上一辩。”
“隋公子,我不懂得怎么做买卖,何况店里有隋公子、有我爹、有掌柜,我无须多管,我种好的花草,可都送去店里了,隋公子却说我对店子漠不关心,实在是错怪我了。”许俏君不想听他狡辩,拿话堵他。
“在下失言了,还请俏儿姑娘恕罪。”隋季儒拱手道。
许俏君淡淡一笑,端起筱苗送过来的茶水,道:“隋公子请喝茶。”
隋季儒端起茶杯,茶水还烫,他并没喝,只是捧在手中,看了下杯中浮浮沉沉的茶叶,抬眸看着面前的许俏君,勾唇一笑,问道:“俏儿姑娘,对顾晞知说的话相信几分?”
许俏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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