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,“这过去久了,你不会还在因为我出生时曾经黏着别人吃醋吧?”
“我没……”秦昭无奈。
这有什么可吃醋的。
小锦鲤出生时黏着的那个人,不就是他吗?
可景黎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件事,很快将话题岔开了。
日后,鹿鸣宴的请帖送到了秦昭府上。
书房,阿七向秦昭禀了这些天调查的结果。
“……邓天佑年前被圣上任命为巡抚,直负责江陵省府的民政、军政大事。在您……出事后,也是由他在负责江陵省府附近搜寻您的下落。”
秦昭将那封请帖摊在桌上,悠悠:“我记得,当年投靠我门下的官员,在我离开之后被以各种由处死或发配地。邓天佑非但逃过劫,还升了官……”
“是。”阿七,“此人当年就不是生心腹,恐怕是见生失势,便转投皇帝……”
秦昭抬眼看他,眸中忽地泛丝冷意:“这话是顾长洲告诉你的?”
阿七怔,低下头:“是……”
“是我最近待你们太,让你们开始敢随便揣测我的想了?”秦昭靠在椅背上,淡淡,“我从未说过我要和小皇帝站在对立面。”
“属下知罪。”阿七猝然半跪在地,身影在书房跳的烛灯里显得模糊不清。
秦昭冷:“来,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。”
阿七悻悻身。
秦昭:“如今天下太平,我没有改朝换代的念头,更没有要去统天下的野心。这种话我不希望再听见。”
“是,生。”
“至于邓天佑那边,你觉得我去是不去?”秦昭又问。
阿七沉默不语,秦昭:“尽管说,怕什么?”
“是。”阿七应了声,,“属下……我觉得,邓天佑如今态度不明,贸然相见,恐怕对生的处境不利。”
秦昭望着那封请帖,轻叹声:“只是个鹿鸣宴便瞻前顾后,日后去了京城,又该如何处?难不成要直躲着吗?”
书房内再次陷入沉默。
秦昭用指尖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,须臾,才缓缓:“鹿鸣宴上不仅有邓天佑,还有几位翰林,若就这么去赴宴,的确冒险了些。”
他取过纸笔,提笔在纸上快速写了几字。
片刻后,秦昭放下笔,:“你明早去趟府衙,将此物交给知府,告诉他我忽然病倒,恐要缺席鹿鸣宴。”
他将纸上的墨迹晾干,叠交给阿七:“去吧。”
阿七:“是。”
阿七将东西接过来,转身欲走。
“等等。”秦昭唤住他,叹了口气,“给我打盆凉水来。”
翌日,秦昭不负众望,再次了烧。
“怎么事,你昨天不是还的吗?”景黎拧干帕子给他擦拭额头,担忧地问,“你是不是昨晚看书又忘记关窗户了?”
秦昭躺在床上,冷汗出了层又层,偏头轻轻咳嗽声:“无妨,或许是有些着凉。”
他昨晚用凉水擦了遍身,又在窗边坐了小半个时辰,不着凉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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