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故意引来的,对不对?”
方才听见秦昭说了。
秦昭时没有反应过来其令景黎不悦的缘,承认:“的确,但我有不得不做的原因。”
“所以把自己弄病也是不得不做的吗?”
景黎声音稍大了些,险些惊动了在屋内熟睡的儿子。
深深吸了口气,只觉得里憋闷又气:“秦昭,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?你昨天明明好好的,收到鹿鸣宴请帖后忽然就病倒了。我本来已经觉得奇怪,但没敢往那样去想,可偏偏今晚巡抚来府上找你……”
秦昭与邓天佑相识,怕被人认出来,借故不想去参加鹿鸣宴。
个逻辑不难想到。
景黎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音量,闭了闭眼,声音有些颤抖:“……我担了你整天,你就是样糟蹋自己身体的?”
原来是因为个。
秦昭在底叹息。
在看见小夫郎因为难过后,秦昭已经决定把真相告诉。可谁知,没来得及坦白,家小鱼就已经猜出了真相。
下不好哄了。
秦昭轻声:“你冷静点,其牵扯了许多情,待我慢慢解释你听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景黎打断,“你今天在病,我不想和你说些,休息吧。”
秦昭:“那你……”
没等秦昭说完话,景黎挣脱开的怀抱,转身了内室。
片刻后,抱着鱼缸走出来,将其放在了外间的桌上。
“在我消气以前,我睡里面。”景黎气鼓鼓,“和你分房睡。”
秦昭:“……”
秦昭想再哄,可景黎没有机会,只见屋内红光闪,小锦鲤扑通声跃鱼缸里,两侧的鱼鳍扒拉扒拉茂密的水草,游水草丛里把自己藏起来,只留串泡泡。
分房睡的决异常坚定。
秦昭在原地站了好会儿,才无奈地叹了口气,转身回了内室。
二人相处长时间,秦昭难得看见景黎态度坚决,如果执意继续纠缠,恐怕得不偿失。
况且,件根源就是病,现在不能再折腾下去了。
得把身体养好才是。
秦昭回到床边,自家崽子倒是没没肺睡得正香。又回头望了眼外间的方向,无奈地在儿子身边躺下。
景黎几乎夜未眠,直到天快亮时,才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不知过去多久,景黎身旁有东西碰了碰。
景黎正半梦半醒,鱼鳍不耐烦地拍,却碰到了个光滑小巧的物。
那小东西被拍得在原地打了个转,又游回来,在腹部拱来拱去。
“闹……”景黎认出那是什,鱼鳍捞,把那不安分的小家伙搂过来稳稳压住了。
小鱼崽被压得动弹不得,却不气,软乎乎:“爹爹起床。”
“你怎过来了?”景黎夜睡得很浅,很快清醒过来。
小鱼崽:“找爹爹玩。”
小崽子现在说话只会些简单的短句,但已经能清晰表达自己的意思。
景黎松开,从水草丛里浮上去。
正好看见秦昭端着早饭走来。
见终于冒出个头,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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