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二十三岁了,可他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才二十岁?
还有,父亲变态暴力狂?母亲隐忍被害死?
他的母亲那雷厉风行、干脆利落的性格根本不会容忍父亲不忠;而他那天性温良,出身豪门却只想投身教育事业的老父亲,做人更不可能这么拉。
他是不想自己的好大闺女和好大儿了吗?
这到底是什么惨绝人寰的故事啊?!
这不是我的记忆!
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方九旗是谁呢?
他是,我的爱人啊。
就在相樑被两段记忆的碰撞折磨得欲生欲死的时候,耳边再次响起了那个优雅中带着些微担忧的声音:
“医生,他没事吧?”
“方先生放心,他只是左臂擦伤严重,有轻微脑震荡,住院观察两天,没什么事儿就能出院了。”医生快速说着,将病情观察本放回床头。
“多谢。”温文尔雅的声音再次响起,与相樑真实记忆中的声音,逐渐重叠。
是方九旗!
相樑猛地睁开眼睛,人如溺水般在病床上挣扎了两下。
身上每一寸关节的疼痛,差点儿让相樑再次晕死过去,可他根本不敢晕倒,陌生记忆带来的恐惧让他急于确定眼前的一切。
果然第一眼,他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。
是他的九旗!
消瘦,高挑,一双凤眼却因眼尾的弧度稍显不足,所以此刻下垂视线看他的时候,带着三分委屈。
相樑顿时安心了许多。
是的,刚才不过是噩梦而已。
方九旗还是最好的武打明星,自己还是那个众星捧月的顶流与少爷;方九旗在拍戏,自己去探班;威亚并没有发生故障,方九旗并没有从六十层楼上跌落,他也没有因为要救人,而和他双双坠楼。
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他和平时一样,在方九旗拍危险动作戏的时候,塞给他一块巧克力;方九旗趴在他耳边低声说等今天的戏拍完后,要悄悄做些“狂野”的双人项目,来庆祝二人的二十三岁生日。
两家的父母安排了明天的晚宴,赶不回家的姐姐托人送来了属于两个人的生日礼物。
一切如常。
舒了一口气的相樑,抬起疼得没那么厉害的右手拉住方九旗的衣襟,委屈兮兮地说:“九旗,你没事儿吧?我刚才做了个噩梦……”
岂料,方九旗那双永远带着笑意的眼睛,此刻却只剩因陌生而起的迷惑。
他礼貌地挣脱开他的手,疑惑地问:“先生,你……认识我?”
相樑的表情凝固了。
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到刻在生命中的脸,想要叫他的名字,怎么也叫不出了。
他太熟悉方九旗了,他们三岁认识,十五岁表白,十八岁携手出柜,陪伴着彼此长大、分享着彼此的成功。
相樑可以轻易区分方九旗的真实与虚假,也可以轻松地在方九旗面前做真正的自己。
所以他知道现在方九旗的神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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