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告诉自己,不能笑!
不能笑!
然后月子就看到一个黑黑的颅顶从被子里钻了出来,然后是伴随着许多卷曲碎发的苍白额头,黑而细长的眉形一如既往妩媚的同时,眉头却纠结拧成一团。
无惨的眼皮、睫毛、瞳孔都在剧烈颤抖,眼神涣散,被子在他手里被攥成女人的桧扇那样严严实实遮住了鼻梁以下的脸。
好似这样就没人能看到他的窘态。
“现、现在的我……做好准备了……所以,你的开、开始我、我允了……”不用看也知道,藏在被子后面的嘴皮估计也哆嗦得厉害。
见状,月子不由心中慨叹:好家伙,这时候还不忘记在嘴上占据主动权。
也是哦。毕竟身体的主动权迫于无奈要交出去了,嘴上的主动权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吧。
啊,耳朵红透了,脸颊也在持续升温中,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在天旋地转,刚擦去的额头上的汗又渐渐重新冒了出来。
无惨觉得自己正在缓慢窒息中,并对自己到底能不能撑过这三个“美好的夜晚”产生了深深的怀疑。
女子的白色寝衣突然兜头罩下,遮蔽了双眼能够收集到的所有烛光,怔愣的鬼舞辻少爷忽然就被人抓住了双手,拉举过头顶,刚才的寝衣成了最好的束具。
“啊……!”
预见了自己将要被不可描述的无惨顿时慌了,哪怕是病弱之躯,本能也立刻驱使他开始挣扎。那是身为猎物,想要从捕食者爪下求生的最后挣扎。
“不行哟……”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什么柔软触碰到了他的耳朵,那个气若幽兰如女妖般的声音接着说:“胡乱挣扎的话,可是会受伤的哟……”
而受伤→可能会死
不想死的无惨马上就安静下来了。
看在年下小夫君非常识趣的份上,月子决定一会自己多牺牲一下,尽量不坐实了。
实在是担心她这个先天心肺功能弱的夫婿,还有没有什么因为长年缺乏锻炼而导致的骨质疏松之类的问题……次次坐实了的话,真有点怕压坏他可能不太结实的髋骨。
总之就是体力付出方面,月子多吃点亏就是了!也不枉对方提供的高颜值做补偿不是。
回报是鬼舞辻无惨之后的两天,都以身体不适为由,将她拒之床外。
是的,单单是拒之床外。因为他俩饭照样一起吃、药照样一起喝、闲照样一起聊,但就是到了该就寝的时候,某人就以过于疲乏为由,将月子赶到隔壁的客殿去就寝。
对此月子也没有多大的不满。
把小伙伴折腾得嗷嗷叫是很有征服感啦,但是她自己也是很累的好不好。伤口养一养,姿势改进改进,争取下次更轻松更尽兴。
你问真相是什么?
emmmm……真相是病娇老板身娇肉贵,皮薄肤嫩。所以哪怕他的初夜体验很好,没秒败,终局的快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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