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大,城内脏乱差,处处是不公不义。
入城之后,他循着感觉,往北走了去。
一路直行,直到一处官衙前,这里正在审案,是一位汉人员外状告一位蒙古士卒。
陈天听了听,案情很简单,那位汉人员外的女儿被蒙古人强奸,所以他状告到这里来,要讨个公道。
今天不知道怎么,是石抹咸得卜亲自审案,他听了那位汉人员外的陈述,又问了问那位蒙古人士卒,道:“贴哈,他说的可是真的?”
“是,我早就看上他女儿了,可是这老匹夫一直不许,说什么我粗鲁不堪,配不上他女儿。”那蒙古士卒大咧咧地承认道。
“嗯,既然如此,既然木已成舟,李老管,我看你就将女儿嫁给贴哈算了。”石抹咸得卜摇头晃脑地道。
“不行”,这时,那蒙古人贴哈叫道:“他女儿已经是个破鞋,怎么能嫁给我,只能当我的女奴,然后他还要赔偿给我十头牛,一百头羊,作为不敬我的代价。”
那蒙古人一边叫,一边指着那位汉人员外叫道。
“你,你们……”这位汉人员外指着两人,气得脸色潮红,说不出话来。
“大胆”,石抹咸得卜一拍惊堂木,吼道:“竟然敢指着我,大逆不道,来人,将他叉出去,重打三十大板。”
“贴哈,你的女奴和他应该赔偿给你的东西,自己去取吧。”
那位员外一听,顿时委顿在地,竟然气死了。
堂下衙役去看了看,回禀道:“大人,这李员外犯法,羞愧而死了。”
“羞愧而死,岂能逃过刑罚,来人,将他的尸体拖出去打三十大板,另外,让他家赔偿老爷我的出场费、惊吓费。”这家伙坐在上面,一本正经地算了起来。
“哈哈,石抹大人英明,是难得的好官啊!”那蒙古人在一旁拱拱手。
这时,陈天再也忍不住了,脱口而出:“庙堂之上,朽木为官,殿陛之间,禽兽食禄;狼心狗行之辈,滚滚当道,奴颜婢膝之徒,纷纷秉政。”
声音之大,盖过了一旁围观的所有人。
那石抹咸得卜虽然残暴,倒是其父亲石抹明安却是位饱学之士,受其熏陶,他书读的也不少,这话还是听得懂的,也正因为听得懂,他才暴跳如雷,反观旁边那蒙古人,就不知所云了。
“何人?何人敢非议你家石抹大人?来人,将这所有人都抓起来。”石抹咸得卜听到这骂他的话,却一时没看到是谁说的,只是如露出了红屁股的猴子一般,暴躁不安。
陈天身影浮现,一甩袖,将冲出来准备抓人的衙役通通丢了回去,并施施然走进了审案的大堂。
那石抹看到陈天的行为,脑子一滞,知道麻烦了,遇上了一位管闲事的修士了,一边堆起笑脸,一边手伸在后面打了一个手势。
陈天虽然感应到了,但也无所谓,更想看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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