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紧的唇角上落下一吻,手指同时扯开了自己腰间的衣带。
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,他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,他只是觉得好热。
热得他鼻尖都钻出了几滴细汗。
他担心师尊也被热到,忍不住想帮她整一整衣领,颤抖的指尖探了出去,又在即将碰到玉清的瞬间停止。
徐令僵了一僵,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欺师灭祖的边缘疯狂试探。
他想吗?他想。
他敢吗?他不敢。
最终,他只是在玉清的额头上深深落了一吻,而后可怜兮兮地拖着哭腔,求她原谅:“师尊,令儿还没准备好……”
玉清缓了缓神,伸出手,抚过他柔软的发。
徐令抓住师尊的手,用脸颊轻轻贴着她的掌心:“令儿只是觉得……这可是洞房花烛夜的大事,切不可如此草率,该找个良辰吉日徐徐图之才是。”
玉清被他说得脸上一热,迅速抽回手,侧转过身,背对着他:“顽徒。”
她轻斥一声,定定瞧着床沿,耳尖红得喜人。
徐令掐着指头,还在认真地算:“三日之后宜祈福嫁娶,师尊,不如我们……”
“时候不早了,”玉清急急打断,“早些歇息吧。”
“是。”徐令弱弱地应了一声,侧躺下来,小心搂住师尊的腰,贴上师尊的背。
“师尊,令儿好生准备三日,到时候一定不会掉链子。”
他还在不依不饶地小声嘟囔。
玉清轻咳一声,合上眼,一张端肃如神像的面容上浮满了羞赧的彤云——
她真不知道她怎么会和自己小弟子聊上这种话题。
一晃三日已过,到了那“适宜祈福嫁娶”的一天,推开窗子便可见万丈霞光,真真是紫气东来的好光景。
徐令一大清早便驾着彩云,迎着朝霞——
逃了。
他三日前在床上和师尊许诺得有多雄心壮志,如今逃得就有多狼狈怂包。
他怎么也想象不到,该怎么对师尊做那种事;可若彻底放手不做,他又觉得不甘心。
他一路逃回揽月峰,赌气似的将自己关了起来。
临近晌午,于渊挂在腰间的玉牌闪个不停,他拿起牌子一看,却是徐令的传信:
师兄,可否来揽月峰一叙?
于渊痛快赴约,岂料刚刚迈进徐令的仙府,就闻到了内里传出的、浓烈的酒气。
他快步走到院中,一眼瞧见游廊之下,置有四五个大酒坛,而他的好师弟就倚在这些大酒坛之间,只露出一双干净的靴底,和半片雪白的衣角。
于渊又向前迈了两步,这才看清徐令的形容:
他喝得醉了,一双桃花眼下浮上两朵绯红的云,酒水泼湿了他的前襟,湿得衣衫半透,胸口红彤彤地显了出来。
他一只手还搭在半人高的酒坛口上,素白的腕骨被坛口磨出了一道浅粉色的印;他手里攥着一把手掌大的葫芦瓢,葫芦瓢一半浸入酒水里,一半漂在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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