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女流之力怎么可能击退敌军五万精兵,还不如如实招来,好让陛下留你一具全尸!”
“我呸!”喻十七抱拳朝皇帝一躬身,“陛下,臣在襚关鞠躬尽瘁整整十年,容不得小人如此构陷。”
谁知这一句正中左季里下怀,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“陛下,军中有人来报,说是喻将军勾结外族,佯装凯旋之象,实则早已有逆叛之心。”
“左季里,你说话可得讲证据。”
“证据?自然是有证据。”男子眉一抬,“你身上,应该仍藏有与敌寇私通的文书吧?”
本还沉默着的皇帝面上郁色更甚,不由一声令下:“搜身!”
话音刚落,最靠近喻十七的几名官兵便冲上前来扣住她的肩膀,将她压到单膝跪地,手被反绑在身后。
喻十七没有挣扎,而是直直看向皇帝,眼底满是倔强:“陛下,臣有事要奏。”
还没等她说出口,身旁一人忽然从她腰间贴身处抽出一纸暗黄色的信封,高举到皇帝面前:“陛下,果然有信。”
“臣有事要奏!”喻十七声音又提高了些。
“我劝喻将军还是别垂死挣扎了。”左季里走上前,看向她的目光隐隐透着一股残忍。
皇帝未曾理睬她,而是兀自将信封拆开,却不见一道白衣玉冠的身影从背后缓步走来。
“陛下,喻将军的确有要事相奏。”男子的声音清冽却有穿透力,本还聒噪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。
“国师。”皇帝显然对他留有三分敬意,便暂时放下了手里的信笺。
“喻将军,既然旁人如此嚣张,我们也不必为他再留颜面。”他看向压着喻十七的官兵,目光不善,那两人被这气势逼得不由松开手。
“陛下。”喻十七挺直身子,径直走到皇帝跟前,“臣在襚关征战多年间,终于明白为何敌寇能趁我军防守削弱时屡次来犯,原来是有内鬼接应。”
“而这名内鬼便是——”她转过角度,指向身后的男子,“左季里左大人。”
“至于方才所搜出来的文书,就是左大人通敌叛国的罪证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左季里一个箭步想冲上来,却被舒白的眼神逼退。
皇帝不可置信地打开手里的信笺,逐字逐句地看到最后,蓦地勃然大怒:“左季里!你口口声声说喻将军与敌寇私通,我看这信上所书,根本就是你的字迹!”
“这……不可能!”左季里眼瞪得几乎全是眼白,神色一慌,连忙颤抖着身子捡起皇帝丢下的信纸,飞速扫了几下,却在看到内容后腿一软,差点摔倒在地。
“不可能的……不可能的……”他一边喃喃道,一边慌张地来回走着圈,最后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站在舒白面前,“是你!你跟她联合起来掉包了我的信!”
舒白本就厌恶旁人靠近,急不可闻地朝旁边挪开。
喻十七像发现了惊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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