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玄晖前脚刚出府,后脚太子府就炸了锅。
太子府中女眷不多,不乏想跃上枝头的婢女,都紧盯着姬玄晖的动向呢,天还没亮,太子留宿男妾院子这事儿就传遍太子府了。
景殊对此丝毫不知情,他醒来时已日上三竿,姬玄晖也不见踪影,连他躺过的位置都没了温度,想来应是离开许久了。
天之骄子,哪里当真甘心给人做个登不得台面的男妾?景殊无非是死咬着不肯低头罢了,可他是真不明白姬玄晖怎么想的。
地牢那三鞭子,可见他是个下手狠辣之人,可到了太子府以后,姬玄晖称得上是以礼相待,昨夜又举止暧昧,饶是景殊素来心性沉静,此刻也有些慌了。
姬玄晖像是个老练的猎手,将猎物诓骗进他设下的圈套,不徐不缓地哄着猎物进网,他手段温和,譬如昨夜柔情,景殊一时未能拒绝,如今再想,思绪便乱得要打结了。
索性不想!
景殊暗暗道,都说北邺太子洁身自好,兴许只是一时兴致,总不会当真对他这个男妾起意!
门忽地被推开,两个婢女相继入内,景殊自从住进这院子里,就没怎么瞧见过这俩人。
“公子,您醒啦?”婢女笑盈盈地上前来,手里端着碗药,“婢子见过公子,孙老新下了温补身子的药,婢子刚晾温了,公子,婢子伺候您喝了吧?”
另一个端着漱口盏在一边,也跟着说:“婢子见过公子。”
这两人景殊晓得,端药的叫香兰,另一个叫秀兰,虽是来伺候他的,可景殊颇为在意男女之别,本就不大情愿,这二位也有谱,基本上不干什么活,平日里也不见人影。
不知今日是怎么回事,主动凑来,景殊不由得想到——黄鼠狼给鸡拜年!
“不必,我自己来。”景殊温声回绝,自己端了药来一饮而尽,眉头都没皱一下,却在心里暗叹,这二十多年喝的药,都没这一个月多。
他刚喝完,两个婢女便赶忙伺候着速口,香兰嘴皮子利索些,笑说:“公子好福气,昨日太子殿下下令,将赵家公子剥光了扔到赵府门前,闹了个好大的没脸!”
景殊微怔,蓦地想起姬玄晖说过,要给他个交代。
他当时还以为姬玄晖不过是说说,又或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,却没想到他竟真拿赵烨开刀,用了这么个法子羞辱赵烨。
香兰又笑说:“太子府的后院可就公子一个人,公子当真是贵人!”
景殊无言答话,只得勉强笑了笑,温声说:“你们且下去吧。”
等两人出去后,景殊自个儿揉了揉仍隐隐作痛的手腕,不免想起昨夜姬玄晖指尖的温度和力道,于是再次陷入迷惘。
姬玄晖处置了赵烨,是因赵烨羞辱了他。
……姬玄晖到底想做什么?
——
太子府,姬玄睿自从昨天被他哥抓包,就连忙躲到了温延卿府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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